我总是感觉自己活的清醒却又好像在梦里沉浮。
时而像水性不好的人在生活的海里挣扎。
时而又如抓住浮木欢喜竟先比海水涌的更急。
也许迷茫便是人生的常态吧,总是害怕有什么没做完而又不想就这样做完了。
再干点什么吧?这样会更好吗?
偶尔走在大太阳底下,会突然感觉到一种乌云压顶的沉闷与无聊,努力扬起嘴角却又很快放下,心居然很诚实的轻松,因为口罩下的脸无人知晓。挺好。
是一种什么感觉,想要定义,下一秒却又转瞬即逝烟消云散。
早些睡吧朋友,梦里又会梦到什么,会记住吗,会悲伤吗,会快乐吗,醒了又能记住多少。回忆和梦又有什么区别?
我们都好像得了一种时代的病,你说是网抑云吗?格局倒瞬间小了。深夜才敢直面回忆,才能安静下来与情绪打怪。
貌似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没有完整卸下过盔甲。笑是我的剑,模仿和搞笑是我的大招,大家笑了我的心就放下了。但不知何时,我开始搞不清大家的笑,好像大家都学会了把笑当剑,我开始迟迟不敢放下心了。太宰治的童年有我的影子在。好像我换了一种方法来静悄悄的消耗自己的生命。
我在长大,但我好像不太想倾诉和打开心了,希望身边的人能够因为我而快乐吧,一点点吸取我的能量让我一点点的麻木堕落,这样就可以接受自己的死亡了是吗。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正乐观的人,只有稚嫩和慢性消耗乐观的人。我是其后者,我吗?其实并不乐观,说我悲观吗,我倒不敢这样定义自己,但是心的动向却很诚实。因为也不是第一次想过,假如有一天可以静悄悄的死去不打扰任何人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离去,我愿意离开这个世界。这样的想法当然不健康,可是有什么办法没有办法。没有人愿意陪你耗一生,知足吧过一天快乐就是快乐。
我还在探索我还在找,我到底少了一块什么东西,从有意识开始从未停止过。到底是什么让我做梦悲伤到醒来仍在哭泣。不再相信人是真的,会很烦躁又怕伤害到谁。
心里有个保护神和解脱神,我知道我的很多行为可能会伤到人。就比如你想要发力而两神在打架,于是一股力就变成了一激灵一抽风。我吗?其实是暴躁也是暴力的,我的心里其实很多时候都在发热,我在极力制止这份狂躁,想要用力想要用合适的方式,消耗自己的暴躁。这样的我真奇怪。。
好像觉得快乐和大笑的时候也是真的快乐,只是在我的身体里就像是一种生理反应,就好像冷了我会起鸡皮疙瘩,我不能控制也无法明白为什么。我好像个观望者,看着自己在笑,但是为什么这么好笑,我不明白也不清楚,就好像我该笑了,虽然也不是牵强的笑,也是真诚的笑,只是有些麻木了。
我好像把我自己弄丢了,在哪里,我不知道也无法回头找了。其实也不太想找了,任由这样下去我到底又可以活多久呢?放弃这个答案其实早就明了,因为知道没有人会治得好包括我自己。活着真是麻烦人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希望未来也能继续欺骗自己,让自己骗到自己都不相信其实自己正在骗自己。因为多少还要拿快乐施肥,还要养活自己揽下的所有生灵树木,直到枯死,也算是牺牲的美丽吧。